2022年12月6日,俄乌冲突进展到第286天。
12月5日,七国集团与欧盟合作,澳大利亚对俄罗斯出口石油的限价措施开始生效。上述国际组织和国家为俄罗斯通过海运出口的原油设定了每桶60美元的价格上限。限价令设定了缓冲期,2022年12月5日前装载并在2023年1月19日前卸载的船舶不受限价限制。
石油战争将朝哪个方向发展,是对俄罗斯还是美国和西方都有好处。目前,很难确定石油战争将对国际形势和国际经济贸易产生什么影响。就像今年2月24日俄乌冲突爆发一样。冲突开始时,俄罗斯、乌克兰、欧洲和美国的领导人都充满了野心,专家学者也有不同的看法。然而,俄乌冲突已经演变成这种局面,引发了石油战争的次生灾害,这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预期。
与石油战争的演变相比,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控制俄罗斯油价也是一个非常现实的话题。
首先,我们需要澄清石油战争的直接原因。
直接原因是欧盟今年6月对俄罗斯实施的第六轮制裁。根据制裁决定,欧盟成员国应在6个月内切断从俄罗斯进口的原油,8个月内切断从俄罗斯进口的成品油,通过管道进口的俄罗斯原油暂时纳入豁免。12月5日,切断进口原油的时间点。
由于担心欧盟切断俄罗斯原油后,原油价格的上涨拖累了国际经济的复苏,也让俄罗斯赚了很多钱,美国财政部长耶伦建议在6月26日七国集团领导人峰会上限制俄罗斯石油出口价格。这一建议被七国集团采纳。限价的实施日期也定在12月5日,与欧盟对俄罗斯的禁令同一天生效。
从这个角度来看,欧盟拒绝购买俄罗斯石油是一种基于政治原因的市场行为。七国集团率先限制俄罗斯石油价格,升级为石油战争。
既然是战争,就要有强制手段和武器。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有两种武器:一种是石油运输,另一种是石油运输保险。石油运输主要掌握在欧盟和英国。
在石油运输领域,欧盟成员国希腊拥有1461艘油轮,仅次于中国的1466艘,位居世界第二。大型油轮,加上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历史因素,使希腊成为俄罗斯最大的原油“海上搬运工”。除希腊外,欧盟成员国塞浦路斯、马耳他也是俄罗斯石油运输大户。
在石油运输保险领域,总部位于伦敦的国际船东互助保险协会集团为全球约90%的船舶吨位提供保险。石油运输有其特殊之处。油轮巨大,原油价值巨大。一旦发生事故(原油泄漏、油轮损坏、港口油轮损坏、航道油轮堵塞、海盗、运输延误等),损失也是天文数字,因此保险至关重要。
如果俄罗斯的海运石油出口超过限价,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可以通过自己的内部协调机制,让希腊领导的船东拒绝向俄罗斯运英国的保险集团拒绝承保。这确实是对俄罗斯石油出口的严重限制。
一方面,俄罗斯高调批评美国和西方的限价措施,声称不会向采取限价令的国家出口石油,另一方面,俄罗斯正在建立自己的油轮船队。
据英国《金融时报》12月3日报道,俄罗斯已经报道,俄罗斯已经报道了“悄悄地”一支由100多艘油轮组成的船队聚集在一起。该报还认为,俄罗斯需要200艘油轮来维持对中国、印度和其他亚洲国家的石油出口,目前的船队只能满足一半的要求。
笔者认为,到目前为止,虽然这场特殊的石油战争已经爆发,但还没有短兵相接,枪声大作。
原因是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撤退了一步,在市场价格之外划出了红线。到目前为止,俄罗斯对外石油出口还没有达到每桶60美元的价格,只有50美元左右。如果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直接将价格定在每桶30美元,那么俄罗斯必然会做出激烈的反应,双方已经生气了。
未来,如果国际市场原油价格上涨,俄罗斯石油出口价格也将上涨,突破60美元红线;或者,美国和西方为了特殊目的恶意降低限价。那么,真正的竞争就会爆发。这也将标志着国际能源市场的混乱和重组。